“哀家不是置气,哀家是着急,说句真心话,哀家现在是真容得下她了,只要她容得下东宫的那两个人,哀家也保证,在太子登基之前,不会再往东宫塞人。”
顿了顿,她摆摆手,“哀家也没命看到太子登基那天,她何苦给自己添麻烦呢?不就是两个女人吗?总跟哀家说什么捍卫爱情,难不成太子宠幸了她们,就不爱她了?什么脑子?她这样的心眼,成得了什么大事?”
婉蓉姑姑道:“太后,您原先不是也说过,很是敬佩镇国王夫妇,能一世一双人,坚守到底,怎么现在……”
“他们怎么能跟皇叔比呢?”皇太后觉得荒谬,“皇叔当年是真的坚定,不眷恋皇权,但太子和太子妃可以做到吗?”
“就不能两样都要么?”
“他们就是想两样都要,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奴婢愚钝,但为什么为什么不可兼得?”
“总之就是不可兼得,前人的经验不会有错。”皇太后想了想,“你明日去接老夫人,让她先走几步,如果实在支撑不住了,冷潇又不愿意妥协,你还是叫人抬她来,然后叫御医准备。”
“还有,今日太子妃不同意以这个条件换取闵家老夫人免除谢恩的事,也对外说说。”
婉蓉姑姑一怔,“这要是让闵家的人知道,岂不是会对太子妃……”
皇太后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
冷潇离开了穆慈宫,阿佩紧追上来,“太子妃,太后不帮忙,这可怎么办啊?”
“自己想办法。”
“但这能想什么办法?皇太后又不许我们东宫的人去接,老夫人要自己走进来,这不可能啊,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