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功院里普通弟子,连炼气中段都无法踏入,这种落差感,再加上彭师兄他们的身份变化,所以……”
自卑?落寞?
“那岂不是日后我和他们会日渐生疏,渐行渐远?是不是很多人都最终会走到这一步?”陈淮生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我该怎么做?”
“不是的,您看他们今日仍然主动来您这里,说明你们之间仍然还保持着原来的情谊,您担心的那些可能有一点儿,但只要您处理得当,您担心的那些未必就会发生,……,只是也许需要一些机会,以及适度的调适,……”
闵青郁心思的细腻程度让陈淮生都感到吃惊,他觉得自己无奈之下接受的这样一个伴侍也许还真的是意外之喜啊。
“那你觉得我现在怎么做才更好?”陈淮生仰起头,将头枕在椅背搭脑上,闭上眼轻轻问道。
闵青郁的纤指从颈项、大椎来到头部两侧太阳穴,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亲密地与陈淮生接触,而且这等部位,非至亲难以触摸到。
而他没有拒绝,这也意味着自己和他的关系更亲近了一层。
看样子自己先前的一些分析判断让他很满意,这也让她心中暗喜,同时也吁了一口气。
任无垢的出现给了她一些压力。
来了山门之后,她才从胡德禄、桑德龄和赵良奎嘴里零碎的知晓了,还有两个女人存在于他生活中。
一个炼气六重,甚至比他还要大十来岁,但现在不知所踪。
一個是他师妹,掌门亲传弟子,似乎和胡师兄他们很熟悉,有点儿青梅竹马的感觉,但因为宗门北迁,似乎有了一些变故,所以也从他身边消失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让她陡然警惕起来,二十四岁的炼气七重,无论在哪个宗门中都是群星拱耀,万众瞩目的,她不确定自己未来会怎么样,但是她知道,留在他身边事自己现在唯一的明智选择。
有竞争者,而自己要留下来,那自己就必须要做得更好,让他难以须臾难以离开自己。
“也许让胡师兄他们看到希望,是他们通过自己努力而实现了目标,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哪怕只是一点儿进步,些许成功,……”
闵青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