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这一仗,徐天峰和陈淮生都跑不掉,怎么打,都心里没数。
“你觉得怎么打才合适?”都知道陈淮生主意多,徐天峰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筑基之后,他肯定会有所安排,比如王垚和吴天恩都希望闭关修行,那么他就可能顶上他们的职位,这些庶务都得要来分担。
“要看宗门以及凌云宗自己的想法。”陈淮生沉吟了一下,“我个人觉得凌云宗怕是难以维系了,打这一仗更重要的是要遏制河北本土宗门日后对我们的步步紧逼,打痛不打烂,也就是说,既要让他们感到这种仗不划算,又要让局面不至于不可收拾。”
徐天峰若有所悟:“打痛的意思大概就是要让他们感到不划算,但不打烂的意思是怕他们恼羞成怒,和我们不死不休?”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陈淮生叹了一口气,“总得要最符合我们重华派的利益才好,得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只是凌云宗……”
虽然山门中正式弟子只有三百多人,但是短短一年内,山门中的道种和凡人就超过了正式弟子两倍还有多。
“没什么,有些感触罢了。”陈淮生收回心思,“看到文虎,就想到天寨一战,这才几年,方师兄和甄师兄以及易师兄那一战身死,文申又在渡河一战中身亡,这才几年,身畔人如此凋落,有点儿感伤了。”
袁文博也回视了陈淮生一眼,抿了抿嘴,“淮生兄所言甚是,有时候我们似乎都过分沉湎于修行和其他杂念了,……”
陈淮生其实并不太喜欢和不太熟悉的这些师兄弟们一起宴饮,但他也知道这是宗门内必要的社交活动,更何况袁文博还算是自己的师弟,而唐文虎也是和自己几度共患难。
“没有。”陈淮生摇摇头:“就要看她什么时候打破这个心结就好了。”
一时间屋里格外寂静。
“石迁去了白塔城,跟随尤师伯组建白塔下院。”唐文虎唏嘘了一下,回答道。
“石迁怎么样?”陈淮生问道。
“淮生兄,佟童也还没有消息?”袁文博也禁不住问道。
陈淮生知道自己和徐天峰之间的观点交流肯定会迅速传递到高层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