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你们不怕女儿名声有损吗?要是放杭氏回去,你们杭家族中的姑娘可都会受影响。”李玉梅捏紧拳头,她就不信杭求学这个迂腐的老头子,能坐视族中姑娘名声受损也要这个和离的女儿。
“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的女儿是不可能不明不白在你家住这着,要么让她去京城,当正头娘子,要么就让她带着孩子和离,以后就和你们沈家桥归桥,路归路。”
“你们这是存心欺负我老婆子呀,要是你逼我,行呀,我一头就撞死在这里。”李玉梅摆出一副誓死样子。
“谁敢欺负我玉梅嫂子。”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外传来,那人将紧闭的正房大门打开。光亮也从外面透进来。
李玉梅看去,正是沈家族中的几个管事之人。
这些是她怕夜长梦多。
昨日那自称老大朋友之人出现后,她就命人去请了族长和族老过来。
想要给杭氏罗列一条罪名,将她的房子门和窗就此封住,让杭氏以后在里面自生自灭的。
谁想杭家人也赶过来。
等到有空她还要向京城去信一封,问问这人会不会坏事,又是老大哪里来的朋友?
“族长,你可要为我做主,我这个亲家这是要逼死我,他女儿杭氏逼我这个婆母不够,现在连同娘家人带着一群人来逼迫我这个老婆子。”李玉梅坐在椅子上,就哭了起来。
“杭举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这样还能称得上为人师表吗?”沈行见嫂子哭的伤心,眼神不悦。
“你们沈家简直无耻至极,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家族,我话放在这里,要是今日不放我女儿回去,明日就去京城状告当今榜眼停妻另娶,看看侯府千金要不要做你家的小妾?要是我往多的说一些,这个榜眼还是欺君之罪,就看到时候你沈家能不能抗住这天大的祸事。”
既然李玉梅要胡搅蛮缠,杭求学也就不客气。
就按照沈默所言,索性直接把事情挑明,就看整个沈家要不要陪着李玉梅母子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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