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公差,但全家都去一边旅游的不在少数,这对母女就是这样的例子。
当母亲的是一个干部身份,让她们拉开行李箱的时候女子还有些不舒服,但乘警都在,女人也没有说什么就照做了。
沈默的目光盯在下铺的两个男人身上。
其中一个男人躺着,身上盖着被子,而另外一个男人坐在床边。
“我们东西都在床底下,你们自己看吧。”床边的男人不等乘务员说话,先开口。
“他这是怎么了?”沈默看向床上的男人。
“他生病了,我们是去京市看病的。”说着男子拿出了两个人的火车票。
“同志还有你们的证件。”乘务员提醒了一下。
“男子拿出了自己的证件,他有去掏同伴的,掀开了被子,乘务员就看到男子身上手臂上全都是密密麻麻恐怖的疹子,让包厢看到的人全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这是什么病?”会不会传染?对床上铺的小年轻开口了。
“他,俺也不知道,就是查不出来,这才,带着他去京市大医院看病。”男子结结巴巴说着。
“你们乘务员怎么做的,要不要给车厢消消毒,这要是天花什么的传染了怎么办?”
上铺的母女立马闹了起来。
“这里我不坐了,你们给我换铺位。立刻马上,不然我去投诉你们。”
乘务员和乘警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们不要着急,我看也不像是传染病,不然这位照顾的同志不是没事吗?”
“我年轻时候得过天花。”男子说道。
“听到没,听到没,他得过天花,我们没有得过呀,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吗?你们列车怎么回事?让这样的传染病人也上车,这完全是对百姓的不负责任。”女子不听列车员解释,不断地嚷嚷。
“我们这就去请示,尽量给你们换包厢。”总算乘务员听完了女子的长篇大论插话进来。
就在乘务员和乘警都要离开的时候,沈默开口:“等等。”
所有人看向他。
沈默上前,他的手抓向了病床上躺着的男子。
“你做什么?”坐在一旁的男人想要去拉沈默,没有拉到。反而沈默已经把手指搭在“病人”的手上把脉。
“他这是过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