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能不呆这屋吧?她是这屋的丫鬟吧?理所当然应该在这屋伺候吧?她要做什么,我哪能防得住?所以这是她瞅着我不在,趁机钻空子算计你,而不是我算计你。就像一朵香花在那里开着,蜜蜂啊,蝴蝶啊,什么的,总会往上扑,你能怪守花的人没守好花?只能怪蜜蜂和蝴蝶太狡猾。”
“就你歪理多!”龚远和忍不住大笑,掐了她的脸一下,道:“你果然喝过了头,能用花来形容男人吗?虽然我长得惹眼,可也不能用花来形容我吧?”
从紫罗到白露,明菲想到他的表现,满意地点点他的鼻头:“不能用花形容你,那是什么?草?”
在发小酒疯呢,龚远和笑着给她拉上被子:“睡吧。”
明菲不依不饶:“她到底把你老人家怎么了?是不是被摸手了?你说不说,不说我明天也能问出来。”
龚远和含含糊糊地道:“真没什么,就是盯着看,走了神,打泼了茶,用帕子给我擦了擦茶水罢了。”
明菲道:“果然被摸手了,我可吃亏了。是哪只?”
龚远和递过右手去:“这只。”话音未落,已挨了一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明菲将他的手一扔,闭上眼轻笑:“我夫君被人占了便宜,我吃了亏,心里憋闷,自然要拿你出气。”
龚远和揉着手臂,低声道:“这是什么道理?城墙失火殃及池鱼,明明不是我的错,却也变成了我错。”
明菲道:“你不是喜欢我为你吃醋么?如今我吃了,你有意见?”不等他答话,她自顾自地说,“这种事情,全靠自觉,光靠我防,哪儿就能防的住。目前为止,你表现不错,以后可也别让我失望。”
龚远和美滋滋的搂住她:“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想我,越来越离不开我了?”
明菲丢了个白眼:“少臭美了,我困啦。”
第二日清早,龚远和去了码头送薛长进和薛亦青兄妹回抚鸣,明菲将家事安排完毕,听花婆子禀报白露的惩罚已经实施下去,金簪便来报:“隔壁派人过来了。”
来的是李姨娘身边的婆子,是请明菲过去调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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