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熟悉的城池。
陆远之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恍惚。
京城。
我特么没走几天又回来了啊。
“走。”
公羊敢对于京城的城池没有丝毫感触。
上官的眼神也尽是淡然。
“莫要让纪公等久了。”
公羊敢此时那是一刻都不敢停留,面无表情的看着陆远之与上官,脚下一动,便已经出现在了城池门口的守位身边。
陆远之与上官二人对视一眼,策马跟上。
三人进了城池之后,直奔佩寅郎衙门。
一路上风驰电掣,从朱雀街一路前行,约摸半个时辰不到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佩寅郎门口。
没有废话,公羊敢直接带着陆远之来到寅武堂。
“属下拜见纪公,幸不辱命,陆远之已经召回。”
公羊敢一丝不苟的单膝跪在纪宣的身前,眼神中尽是淡然,双手把那枚纪宣的随身玉佩奉上。
纪宣微笑着接过玉佩,轻轻扣在桌子上。
“起来吧。”
“是!”
公羊敢站在一边,目不斜视。
而陆远之的此时也知道该自己出场了,赶紧单膝跪下,对着纪宣就是一拜,
“属下陆亦行,见过纪公,不知纪公匆匆唤属下前来有何要事?属下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听到陆远之嘴里的赴汤蹈火,纪宣嘴角微微一勾。
“我不用你赴汤蹈火。”
陆远之一脸平静的看着纪宣,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你先起来,稍等一会儿,结果应该马上就出来了。”
纪宣轻轻坐在椅子上,伸手在自己的茶桌上摆弄着东西,没一会儿,一桌茶水便弄了出来,清香扑鼻。
陆远之只是静静的看着。
他现在心里莫名其妙的,隐隐约约的心里有一丝突突。
这么急的唤自己过来,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若不然也不会半路让公羊敢匆匆唤自己回来。
要知道,自己过了漯河再往前不用走多久就能到达杭州地界了。
纪宣刚泡好茶那边就有人来报。
“来了。”
听到有人禀报的消息,纪宣轻轻一笑,看着陆远之说了一句。
陆远之被纪宣的笑容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禀纪公,映尘今日于玄武街擂站十八场,十八场皆赢。”
来人是个吏员,恭敬的跪在纪宣的身前。
“哦?”
纪宣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微微的看着眼前的吏员,“还是一指便破?”
“回纪公的话,前十七场皆是。”
“嗯。”
纪宣知道吏员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颔首,继续看着吏员。
“第十八场挑战者是青禾书院最新的儒道天才海无恙,其儒道境界已经达到了五品君子境,已经孕育了本命儒器。”
“那为何会败?”
纪宣脸上的微笑依旧没有变,仿佛是在问一個稀松平常的事情。
而陆远之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已经有些不好了。
海无恙?二娃?
映尘?那天在破庙里遇见的小和尚??
现在的陆远之脑子一片混乱。
什么情况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