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展馆内部凉快,他们没怎么出汗便把东西都搬到了车上,唯独留下陈源守着这边,防止东西失窃,顺便把最大的作品搬到走廊里。
陆依依非要开车一起跟着去本部,她说自己很少过去,因为周院长不止严禁外院学生进来,更不让学生去别的院校瞎溜达。
一阵喇叭声后,三轮车绝尘而去,陈源看着使劲攥着车扶手的兄弟们面色惊恐,在车斗里如临大敌,不禁笑了几声。
他回过头来,一个人去搬画了。
已是傍晚时分,陈源费劲巴拉的给东西挪出来,守在这里,他静静的观赏着四周的景色,夕阳给红瓦白墙的建筑撒上一层朦胧的赤色光辉,大理石的柱子巍巍挺立,池塘里难听的蛙叫声响起来。
校园有一种奇特的气质,待在这里的人不爱它,离开这里的人又无时无刻不怀念它。
至少现在陈源觉得岚大真心不错,他没后悔来这里读大学。
这么驻足静下心来观赏,倒是挺美的。
他一个人安静待了许久。
到傍晚五点半的时候,陆依依开着三轮过来了,隔的挺远便摁起了喇叭,跟他打招呼,到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了门口处时,她蹦蹦跳跳的下来,如丛林中的小鹿般跳到了台阶上。
“我还担心你自己待在这里无聊,现在看到,学弟你挺悠闲的嘛,早知道我多在本部逛一会儿了。”她理着来时被风吹乱的头发,羡慕道:“你们院校真大啊,比我们这小地方宽敞多了,宿舍也建的好。”
“就那几栋楼,”陈源站起身,“有很多同学住的是以前的老宿舍楼,只能说勉强住。”
两人交谈几句,一起抬着那副巨画上了车。刘南他们要先把东西搬到团委去,这也是个麻烦活,如果等他们搬完再回来太浪费时间,所以只有陆依依一个回来了。
“你开的时候可慢点啊,我手只能扶着画。”陈源有些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
陆依依一挥手,下一秒拧紧了握把,三轮车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窜出去数十米,陈源屁股一紧,腰杆都绷住了,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