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的教堂?”
“因为我想去血愈教会的人一定很多,我们去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很好的安置。而去苦痛教堂的人一定很少,哪怕要付出一点代价,至少那边的态度一定很热情。”
安科坦诚地说道。
他说话的条理很清晰,理由也很充分,这让猎人严肃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那只撞破你们大门的野兽呢?”
猎人又问道。
“被我们猎杀了。”
“谁?”
猎人的目光从安科身上移开,在所有人的脸上转过一圈后,最后定格在了刘正的脸上。
“是你吗?”
他举起火把,似乎想照亮刘正的脸。
“是我。”
刘正干脆地承认。
“伱也是外乡人,但你不是猎人。你杀死了野兽,但你的身上却没有血的味道。”
猎人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
“你到底是什么人?”
“打工人。”
他耸了耸肩道。
猎人并没有理会他的俏皮话,满布着血丝的眼睛来回扫视着他。
尽管除了奇特的装束之外,猎人什么也没有发现。
但他总觉得,眼前之人身上充满了不自然的感觉。
“你不对劲。”
猎人说道。
“哦?哪里不对劲?”
刘正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当然不对劲,但他更好奇猎人能不能说出来。
要是连随便一个猎人都能看穿他的伪装,那就说明大都会也不过如此了。
“我不知道,但你就是不对劲。”
猎人摇了摇头,固执地说道。
“那你打算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