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立群道:“因为,师父交办的事和这件事并没有冲突,师父让我解除华山内忧,我做到了,师父让我削弱武当和连城帮,我也做到了。”他回答得很直接,也很有力。
孟一丘冷笑。因为,张立群的确做到了。
张立群又道:“并且,我认为,只有通过与官府的合作,这件事才能更加顺利地完成。”
孟一丘又冷哼一声。可他没法反驳。他现在开始后悔了,他就不该去雪炎,就不该沉迷于剑,他看了看放在一边的乌水托云剑,以他的地位和阅历,早该认清剑和权根本不是一回事,剑是剑,权是权,剑在权面前什么也不是,所以,剑现在还在他的手里,而他希望张立群留在身边,张立群当然不会要剑。
孟一丘居然苦笑了一声。
看样子,这顿酒已经不能再喝下去了。姓朱的官员带了个头,说了几句客套话,酒宴便戛然而止。
就在张立群要走的时候,孟一丘喊住他,道:“明日即走,明日一早,去和你章师叔道个别!”
张立群恭敬答应。
令狐小虾和肉馒头也悄悄地离开。躲到一无人隐蔽处,肉馒头开始牢骚:“怎么样?你觉得收获很大?”
令狐小虾奇怪地反问:“你觉得没有收获?”
肉馒头道:“收获什么?收获这一身风寒,还是一身疲倦,还是一身肚饿!”
令狐小虾道:“起码,我们知道了,这件事还有一个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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