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方永福总算体会到被造谣的滋味,恨不得浑身上下几张嘴,他拼命自证,“那老头都多大年纪了,半瘫在床上都下不来,我怎么会……”
“哎哟,瘫了都要做那事,老不羞!”
“要么恶有恶报,不然他怎么会瘫呢,活该!”
“这人小时候也是个丑小孩儿吧,那老头还真是不挑。”
周围的人讨论得更加热闹,何瑞雪戏谑道,
“我知道你不甘心,毕竟你长得丑,出去卖都被人嫌弃,满大街的男人谁不比你盘靓条顺?
就这么馋男人?行,我给你条出路,把你胯下没用的东西给阉了,当上新中国最后一个大太监,万一有那癖好独特的就看上了呢?那时候你就真是躺着把钱挣了。”
众人哄堂大笑,方永福捏着拳头,气得想打人,又忌惮不远处的保卫,只能耳红面赤地落荒而逃。
殊不知他的举动更加佐证了何瑞雪的话。
因为事情太过猎奇,后来还成为了流传在百货商店工人口中的谈资。
夏凌青下楼,连忙走到何瑞雪身边,“瑞雪,你没事吧?这人脑子真的有病,先前还一直在找人打听工作转让的事,不理他还来劲,这种事能放到明面上来吗?”
工作是能让亲人传承,但也局限于直系亲属,私下买卖或转让其实是不合规的。
“谁知道他咋想的。”
这事估计没完,方永福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
方家或许算计上她了,她或许该想个办法主动出击,让他们彻底安分下来。
“瑞雪,你别往心里去,我看他是被小时候的经历刺激得精神不正常,你一定要离他远点,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要发疯,他家人也不看得严实点。”
夏凌青眼底半是嫌弃半是怜悯,看来是信了她的话。
何瑞雪都要笑死了,她说得当然是假话,不过隔壁老头确实不是好东西,半瘫着都要调戏给他换药的护士呢,方永福和他臭味相投,经常去他屋子里玩。
她不过是基于事实进行合理加工而已。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痛快,不是吗?
方家
钱桂花把碗摔在桌上,愤恨地望着何家的方向,咬着梆硬的饼子,像是咬着某些人的肉,“天杀的王桃枝,还吃上鱼炖酸菜了,整天不是鱼就是肉,也不怕哪天被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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