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都是拿手好戏。当然,本道最擅长的还当属气运方面,居士下次若是需要帮忙可以过来找我,相信你绝对负担得起代价。”
她趁势追问,“关于你说的天运之人,如果她真的来了对我有什么影响。”
“居士的命格怪异,于他互为仇敌,已是不死不休。此人顺承天命而来,除去你是他必定会做的事情之一,但居士有高人保护,一时难以渗透,他或许会从你身边人下手,逐个击破。”
“没有办法化解吗,比如直接把她杀了?”
江衍序摇头,“天运之人非某个具体的人,只是一种象征,杀死一个便会出现第二个,除非你杀死世间所有生灵或是自我了断,否则必定会被此间排斥,不光自身寿数有碍,将来亲近者皆举步维艰。”
何瑞雪桌下的手指已经拧成一团,与人斗其乐无穷,她从来不畏惧任何挑战,可涉及到玄学层面,她实在是有些抓瞎。
不过还好,她有系统,这东西同样不是多科学的产物。
事到如今,她不会再天真,觉得系统绑定她完全是打算看乐子。
它到底有什么目的,才会伪装成所谓的大反派系统,以利诱之,让她坚定而彻底地站在女主的对立面?
不管怎么说,目前它对她有利无害,还帮了她不少忙,二者的利益一致,所以是值得信任的。
何瑞雪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如果将天运之人的后路彻底堵死,把她限制在方寸之内,再一步步蚕食她身上的气运,后果将会怎么样?”
江衍序思忖道,“这个办法倒是可行,本道厄运缠身,只要稍微对天运之人下手必死无疑,但你不同,他吸取不了你的气运,你身后的高人甚至能反向掠夺,长此以往,谁胜谁负真不好说。
不过还是那句话,等到天运降世,此间风云变幻,无论是你,还是你身后的人,所受到的关注会成倍增加,届时你再做小动作,只怕是……”
他给自己又斟了一盏茶,摇头晃脑地悠声吟诵,“敬天之怒,无敢戏豫。敬天之渝,无敢驰驱。”
虽然是敬畏之语,但他的语调却慵懒绵长,说不出的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