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衍序点头,坐下来调息,画符对他来说是极为耗费精力的事,每绘制一张都要休息五分钟左右,等到调整好状态,他再次取过空白的符纸。
“江哥,您好几天都没歇过了,整天就在屋里画符,画了一百多张有成功的吗?要不你先别急,等身体好起来再说?”
蔡卫民心里发慌,见劝不动他,只能把何瑞雪拉到旁边的低声说,“何同志,咋办啊,江哥也太固执了。”
“他到底在画什么符,需要这么着急?”
“我也不知道,他的事从来都不跟我说,何同志,你说他那些东西不会有毒吧,我有天半夜起来看到江哥都吐血了,要不你去劝劝他?你说的话他或许会听。”
何瑞雪点头,见到江衍序眼底的乌青,宛若白璧微瑕,旁敲侧击让他去休息,还说关于他身上的怪病,她已经有眉目了,劝他不要太过急躁。
江衍序却不为所动,支撑着逐渐消瘦的身形,一遍一遍绘制着成功率极低的符咒。
终于,抓住太阳快落山,余辉将隐的那一刻,他端正姿态,笔走游龙,一气呵成,符纸上闪烁着比先前都亮的灵光,然后尽数收敛于符文内。
整张纸的质感出现了改变,显得精致许多。
何瑞雪大呼神奇,还没等她凑近研究,江衍序便拿起好几天的心血,毫不犹豫拍在她身上,嘴里仍然念念有词。
符咒光芒一闪,快速消失不见。
所以这张符,是为了她画的?
何瑞雪一时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问,“这东西有什么用?”
江衍序拿过旁边的白纸,写下一个字——“隐”。
“隐?”
隐匿,隐藏,可她手握系统,就算对付女主也自觉不会轻易被发现。
江衍序因为不知情,才会担心她的安危,几乎是耗尽心神在她身上留下遮掩的手段?
做完这一切,江衍序回到屋里,透过木窗,何瑞雪能看见他披着白衣,茕茕孑立的背影,在原地驻足了许久才离开。
……
蒋增广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成功打掉,孙来仪只是心痛了一瞬便再次恢复了斗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