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做完这一切他才开始画符,在种种手段加持下,他总算在失败五次后成功了一次。
何瑞雪本想接过来,他却拒绝了,根据她的命盘掐算出一个适合的时机。
等到阴阳交汇,天地灵气最为丰沛时才念着咒语把符纸贴在她身上,使其化作一缕青烟消散无踪。
“搞定。”
他盘腿坐下,大概是耗费了太多精气神,垂头打了个哈欠,“天色晚了,快回去吧。”
“这么急着赶我走,难不成你们馆里晚上真会闹鬼。”
江衍序双手端起茶杯,气定神闲,“再晚一点公交车就停运了。”
“不早说。”何瑞雪一拍脑门,匆匆告辞。
等人离开,江衍序面色一变,将茶水快速放到一边,按捺不住喉咙的痒意,吐出了一口血,嘴唇上浮现出死气沉沉的白。
无形的枷锁进一步加深,周围用红线缠绕出的法阵在激烈振动,他的口鼻处仿佛蒙上一层凝胶,每次呼吸都尤为艰难。
苦笑一声,这次是他托大了。
对这件事的参与程度越深,上天的压制只会越厉害。
翻过手,他释放出一个铃铛型法器中储存的所有气运后,情况才有所缓解。
身形一松,江衍序盯着桌上暗红的血迹,再将目光移向旁边砚台里的朱砂,嘴角漾出不明显的笑意。
“果然,朱砂和血迹的区别很大,难怪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回到家,何瑞雪看了眼天空,觉得心绪平和了许多。
对了,她的报酬还没给呢。
打开空间,点击【好运一刻】卡牌。
使用之后,她忍不住摸着下巴坏心眼地想,但愿江衍序手边的法器充足,不然这人没准又要心疼不已,骂她暴殄天物了。
……
这天,何瑞雪又去大哥家里蹭饭,顺手把7包大前门香烟全给了何春生,乐得他一拿到手赶紧找地方藏了起来。
“冬宝,这是干部烟吧,前几天我从副厂长那里毛了半包,三天才舍得抽一根,那滋味才带劲。还是自家亲妹子好,你嫂子连经济烟都舍不得给我买。”
他弓着腰把烟分开藏,翻箱倒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