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虚胖,看着重而已,你们要真想一起坐船的话,得让你身后的女同志上前来,我看看她是不是足够轻。”
江衍序捏住拳头,默念了几遍静心,但见他的眼神越来越放肆,实在是忍无可忍,捋起袖子,揪着他的衣领就往脸上招呼。
“乱我道心是吧,不把你揍得妈不认识我念头都不通达,你简直是属棒槌的欠捶,我今天也算是成全了你。”
“快瞧,有人在打架。”
“哪呢,嚯,怎么打起来了,这对年轻人可真俊,郎才女貌的。”
“听说是这卖票嘴里不干净,调戏人家对象。”
“该!我上次来坐船他还想摸我手来着,我当时以为递票时不小心碰到了,回家后才越想越不对劲,确实该给他个教训。”
“这种人竟然还能在这里工作。”
事情闹大,旁边的人都在看热闹,见江衍序已经把人打得鼻青脸肿。
何瑞雪拉了一下,“行了,别理这晦气玩意,我们去坐船,好好的兴致不能给人打搅了。”
他这才收手,指着他警告,“下次敢把你的这对招子胡乱放,我就给你挖出来让你自己嚼下去。”
何瑞雪也跟着帮腔,“听到没,赶紧滚,长得跟鸡架子似的,闲的没事就回去弄点热油把自己炸了。”
两岸平阔,湖水清碧,渔舟翩然棹过,冲破平滑如镜的湖面。
游船是旧渔船改造来的,不宽,勉强能并排放下两张凳子。
两人坐在船上,双桨被江衍序握在手里摇动,看似在奋力往前,实则在原地打转。
何瑞雪看着岸边投注来的视线,“你到底会不会划船?不会的话让我来。”
“开玩笑,我半岁起就能独自乘坐木盆漂流,顺流直下几十里都不带沉的,我就不信还制服不了小小的一艘船。”
好地狱的笑话,扣一三清祖师陪你一起笑。
见灵巧路线走不通,江衍序干脆把力量点满,把木浆都抡出了残影,波纹的起伏逐渐增大,船身晃荡得厉害。
何瑞雪抓住船的两侧,生怕翻船后被甩下去。
“行了,不会就别逞强,万一我们大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