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类是否残疾、有病,发现感染传染性疾病必须上报……
学完之后都能当半个兽医。
还没法抱有侥幸心理偷着钓,归功于这个国度特有的严谨,一旦发现有人在野外钓鱼,不管有没有证件,都会立刻有人选择报警。
专治钓鱼佬。
她听完后只有一个想法,都这样了还要去考试再钓鱼,那得有多大的瘾啊。
江衍序不懂她的感慨,露出个疑惑的神情。
何瑞雪没有解释,堆起个明媚的笑,然后趁他不注意把他拉下了水。
溪流中,江衍序卷起裤腿,拿着随便在岸边捡了个长树枝,用镰刀把一头削尖。
生态好,水里的水草和鱼都不少。
他看准了一条鲤鱼,往稍微往下的部分下叉——
正中鱼腹,泥沙翻滚,几缕红线在水中荡漾出来,很快便融入其中。
少顷间,溪水恢复清澈见底的模样。
半个小时不到他就叉到了三条鱼,最大的有手臂长。
他用江边的苇草编成绳子,串成一串提回去,何瑞雪端着半盆黄豆紧随其后。
二人到了殡仪馆,鱼已经死透了,他交给厨房的阿姨处理好腌上,又去把黄豆泡在水里,打算晚点做成豆腐。
中午的菜是他们抓来的鸡和兔子,炖了许久都软烂脱骨了。
殡仪馆的员工吃得不想抬头,头一次有吃肉吃尽心的感觉。
何瑞雪也是头次把江衍序底下的员工认全,除了蔡卫民,剩下的四男两女,年纪都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他们的打扮都颇具特色,有的在手腕上戴着小铃铛,有的在脖子上挂着平安符。
可见和死人接触久了,大家或多或少都会信点玄学,以求得到心灵的安慰。
作为能让大伙吃上肉的大功臣,尘尘和狼兄在他们之间相当受欢迎。
它们也都和这些人混熟了,一点没把自己当外狗,在人群中窜来窜去,脏兮兮的爪子踩过干净的鞋面。
他们也不恼,时不时往桌子底下投喂一块带着肉的骨头和没啃干净的兔头。
狗子们的嘴巴差点塞不下,把骨头叼到何瑞雪面前,然后放在地上。
两条爪子往前伸,尾巴不停地摇,示意她也吃。
何瑞雪挨个摸头作为奖励,“谢谢,我不吃。”
有资历比较老,和江衍序关系不错的员工打趣他,“江哥,这就是嫂子吧,和你真般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