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可是没办法,是个人都要有这么一遭的,妈只恨不得替你去生。”
何瑞雪拥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妈,我不怕的,你放心,我觉得身体可好了,别人有的反应我都没有,还能活蹦乱跳呢。”
“大好的日子,你咋还哭起来了”
何大根表示不解,给自己倒了杯酒,眼角的皱纹全舒展开,喜气蔓延到了心底。
“冬宝,往后你有想吃的想要的,都跟爸说,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海里游的,爸无论如何都帮你弄来。”
“你懂个屁!我都懒得跟你说,就显出你能耐了。”
赵梅丫回身骂他。
男人如何知道女人生孩子的难处,在房门外面等几个钟头,孩子自然能到自个手里。
村里住在她家隔壁的男人甚至觉得等得无聊,又嫌里面吵得慌,跑去和别人赌牌,等到生完才屁颠颠回来。
得亏何大根不是那个死德性,在她生孩子的时候请来两个接生婆,烧水炖鸡递毛巾,从头忙到尾,不然她绝对生完一个就停住。
生什么,他也配
何大根无缘无故被骂,倒也没生气,如今他所有的心思都扑在闺女身上呢。
细细一想,他又觉得这两人不靠谱,“中午查出来的,怎么现在才说,小江,按照道理,你早该过来跟我们说的。”
“可不是,冬宝年纪轻不经事,你都多大了”
赵梅丫对自己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有些介意,不忍心苛责闺女,不满都冲着江衍序去。
“都要当爸的人了,还只顾自己乐呵,我原来觉得你稳重,关键时候怎么掉链子了”
听到爸妈口中的抱怨,江衍序当然是连连赔罪,又被灌输了一耳朵的注意事项。
他一边点头,一边耐心地记在脑袋里。
第二天,何瑞雪在家的待遇从皇帝晋升为太上皇。
平时散步至少有一个人陪在她身边跟着,路上的石子全被清扫出去,连洗手后的水都要洒在规定的地方。
要是不小心泼在天井上导致结冰,能被赵梅丫骂得抬不起头来。
连两条狗子被她揪着耳朵叮嘱了一个小时,核心思想就是要好好看家护院,不能让院子里进了野猫和老鼠吓到主人,也不管它们有没有听懂。
何瑞雪对面,何晓洁正啃着何春生费了一番才找人换回来的梨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