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一股不怕死的拼劲,愣是用一身伤换来难以掩盖的功劳,不仅把手下的兵收拾得服服帖帖,也让他的晋升势头无可抵挡。
“吃饭的时候,提那些晦气玩意干什么,你哥我要是连这点事都搞不定,还谈什么保卫国家,回家吃自己得了。”
“这次任务回去,你身上的副字应该能去了吧,我记得你去年抓了一队间谍,胳膊上被砍了一刀来着又立了一个二等功”
任呈勉显摆一般拍着自己的胳膊,“已经恢复了,部队里的几颗老鼠屎也被老爷子处理过,回去我就能妥妥压你一头。”
他过去把菜端过来,招呼何瑞雪吃饭,顺嘴打趣她,“咱们小何同学什么时候能把这个副字摘掉来年我结婚,还要找你帮忙买喜糖呢。”
这话单纯是在开玩笑,任家不可能缺几斤喜糖,何瑞雪夹了一筷子红烧鲤鱼,说,“任哥在部队里除了训练就是出任务,宿舍里恐怕连蚊子都是公的,我就怕喜糖到手,找不到用武之地啊。”
“不急,男人嘛,事业不成,何以为家”
任呈勉是有几分大男子主义的,但是又和后世纯摆架子压制女人的不一样,他一直觉得男人就该养家,挣钱挣面子的事他来,自己媳妇只用照顾好家里,随便花钱,外头的事完全不用担心。
有什么事他都能帮着摆平,不让她豁出面子去求别人,要是没什么追求的一心只想相夫教子的女人嫁给他,可能确实会过得很幸福。
饭桌上几人聊得很是和谐,关于陷害蒋家的人,蒋孟衡没有说,他们默契地没有多问。
单纯的旧友聚会,相互说着个人的近况,时不时打趣一句,任呈勉下意识去摸上衣的口袋,想把烟盒掏出来,蒋孟衡按住他的手,“你消停点吧,多大的瘾啊,瑞雪不喜欢闻到烟味。”
任呈勉摇头,把手放回去,觉得他这位兄弟实在是没救了,看似已经放弃,但就看他三年多没有找对象,就明白他很难走出来。
不过时间一长也就好了,他总会认清楚现实的。
而且比起当初何瑞雪婚礼上的表现,他倒是收敛不少,看着也没有从前那股子殷勤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