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京就回家去了,他在将军府内住了半个月也没见着过。
陈嘉沐心里安定了一些。
冬至祭祀已经结束,宫内还未传出皇帝病倒的消息,慕容锦此番又实在不像准备反叛的样子。
也就是说,她至少还有一年安稳日子可以过。
想到这,陈嘉沐也开心了些,面上多了喜色,不再说话,又把手里的书翻开。
赵辙的目光紧盯着书面,陈嘉沐翻了两页,实在很难忽视他探照灯一般的注视:“你也想看书?”
“回公主……我不想。”
“只是 ,公主还未把回信给我……”
陈嘉沐说他就写了几个字,要什么回信。
赵辙却道:“公主,有来信就要有回信。”
“他的所有传信我都要回吗?”
赵辙点头:“是的,公主。”
真是个古板又苛刻的男人。
陈
嘉沐回屋找了纸笔,在信纸正中写了三个字:知道了。
非常完美的三个字。她拿在手里欣赏一会,又把信纸折了折,连信封都没拿一个,直接塞进赵辙手里。
“传给他吧。”
赵辙接过了,也没看陈嘉沐写的什么,神色认真地说:“公主。”
“我们将军易做噩梦的毛病已经好些年了……身病能治,心病难除。”
“自上次回府后,将军的精神好了许多。”
“将军收到公主的回信一定会很开心的!”
陈嘉沐看了赵辙一眼,觉得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些。
她皮笑肉不笑:“是吗,他如果不强制我写回信,我也会很开心的。”
赵辙却当真了:“好,公主,我会一并转告给将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