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十人也算是聪明,这么多年来没犯过大错 。今年的账与前些年没什么不同,一点小缺小漏,很快就糊弄过去了。
姜管事抱着账本从将军府的正房出来,关上门,才长长舒一口气。
门外站着慕容锦的亲兵赵甫,见了他,先中气十足地打了声招呼:“姜管事!将军现在忙么?”
姜管事吓了一跳。他扭头见是赵甫,搂紧怀里的账本:“不忙,我们刚对完账。”
他往后一撤,赵甫几步上前,把门敲得邦邦响:“将军!”
屋内沉默一会,传出略显疲惫的一声:“进。”
赵甫推门就进。
将军府的正房只住慕容锦一个。他在外头待惯了,屋内并无侍候的下人。
房间里没什么华丽的摆设,桌椅皆是红木雕刻,比一般的桌椅大一号,空着两张没坐人,更显得室内空空荡荡。
赵甫也不客气,逮着慕容锦身边的椅子坐 。
慕容锦动了动手指,没睁眼:“怎么了?”
“将军,我见信鸽飞回来,是赵辙的消息吗?”
慕容锦点头。
“四日后去京郊的墓地……将军也跟着吗?”
慕容锦嗯了一声:“几年了,我也该给她上上坟扫扫墓。”
赵甫却不说话了。
他观察着慕容锦的表情,又想起之前在军营,大家晚上睡在一个帐篷里,慕容锦梦里叫的名字。
“将军回京后就不太做噩梦了。或许是陈铃已经放下了……”
慕容锦摇头。
他不是不做噩梦,只是梦中的东西不再是一具焦尸了。
“我欠了她很多,她找上我也是理所应当。”
慕容锦闭着眼,眼前一片漆黑,像是梦中那人剥落的皮肤一般。
皇后的哭喊声一同闯进他脑海。
“你不喜欢她为什么不拒绝她?”
“你明知道她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她跟在你屁股后边跑,你觉得很舒坦是吧?”
“一个痴傻的小孩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