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装得久一点对吧。”
“你喜欢吗?痴情的,可怜的人,是不是可以让你做任何事。”
他把陈嘉沐整个抱紧了,向后倒去,摔在墙边放着的包袱上。
好像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只不过那次是在床上,这次是在地上。
“你想跑吗,”他呼吸声很重,就落在陈嘉沐耳侧,湿润的舌面舔着她的耳垂,尝到一点金属特有的味道,“我只是不想再配合你演戏了,嘉沐。”
“你会爱上一个杀了自己的人吗?”
陈嘉沐突然想起慕容锦。
她谨慎地摇了摇头,却听何钊压低的笑声:“嘉沐,你的信好可爱……提到我们婚约的时候,说以后要我做驸马的时候……你不会违约吧。”
陈嘉沐想说那都是以原身的视角写的,但她说不出口,何钊的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她的嘴,只能任由他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起身。
“每一次她死去我就要跟着死去,被砍掉头的时候真的好疼。”
“她不会觉得疼吧?她什么都不记得,就只会说些漂亮话,还骂我是疯子……哈哈,真想杀了她。”
“你不知道我收到你的信时多开心……天长地久这种话,你是怎么写出来的?天长地久……”
“我猜你喜欢话本子里那种相爱的桥段,真可爱,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他的腿压着陈嘉沐的。
“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些,你看,说了你就要逃走了。但我不想叫你从佳了。”
“喜欢我送的书吗,你给我读书的时候真的好美,妆花得像漆面剥落的佛像似的……”
“真想吻你……”
他的手往上摸,摸到陈嘉沐的眼下。
“又哭了。”
陈嘉沐终于能说话:“你画像不是爱她吗……”
何钊笑得更大声了:“没有对她的恨我早就疯了——凭什么她一死我就要跟着死,凭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
“嘉沐……我那天真怕把你吓跑了……但是你说不怕。”
“人活着要有支撑,嘉沐,每次活不下去了我就画一张。用刀把她捅烂了,太丑了,又要画新的一张盖住”
“好想亲手把她杀了。”
“嘉沐,你不会离开我,对吧?”
“天长地久,是你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