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拆了外衣绑紧的带子,便只有一件抹胸。窗外是冷风呼啸的黑夜,是死了人的冰冷的深宫,他们却紧密地贴在一起,软而热的,孪生的两个孩子,要在母体里就亲近地挨着抱着,要被同样的血缘紧紧地绑住,像一颗苹果切开的两半。
他的心跳得飞快。
手心以下是光滑的背,绕过来,是他姐姐柔滑的腹。
和自己的不同。
常年累月的带着一条废腿,他已经习惯了用腰腹的力量,是平坦精瘦一整片,未开垦的田地一般。
陈嘉沐动了一下,像是痒了,不耐烦地推了他,小声抱怨道:“谁让你上我床的……”
陈清煜不敢动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 ,还有推拒半路停下的,他胸口的,陈嘉沐的手。
他轻轻拨弄那只手的腕子,没有动静,陈嘉沐似是又睡过去,刚才不过是半梦半醒的一句抱怨罢了。
她的手也挨着陈清煜的亵衣。
陈清煜低头看,只能见着月色下白得如玉的手背,缀几点鸡血红。
她会原谅自己吗?
陈清煜不愿细想。
就当他是恃宠而骄的孩子,就当他是个罪无可赦的罪人。
陈清煜握着她的手,贴紧自己的腰。
“姐姐……”
他的手腕在动,陈嘉沐的手也如一块暖玉,擦过他的小腹。
“你也摸摸我的……”
“姐姐,你喜欢吗姐姐。”
当然不会有回答。
陈清煜支着身体坐起来,陈嘉沐的指尖就挨着他那条没有知觉的腿。
但是今日不一样,那条腿似乎不是长长的干瘪的死肉,不是溃烂的风化的疮疤,不是他最恨最厌恶的恶心寄生物。
而是被观音点化的复生的枯枝。
他姐姐的手好白,润而甜的一块乳酪,香而柔的一瓣莲。
枯枝本就是用来陪衬花瓣。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嘉沐的手,手掌摸过的地方,明明已经没了感知,却好像凭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