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说,臣想给公主换几个奴才,皇上会同意吗?”
“他不就在那睡着?公主可要小心一点,别把皇上吵醒了。弄出这么大声音……”他抽回水,把手上的涎水血液随意抹了,“公主怎么流血了,是吐血了?还是臣伤着公主了?”
他又将人抱回怀里去了。
“让臣好好看看,看一看公主还能不能喝酒。”
慕容锦把脱力的人好好地抱住了。
他笑吟吟地叫来两盅酒,又要来桌上的小香炉,就放在陈嘉沐身边,叫她闻。陈嘉沐闭了口鼻不呼吸,他也耐心很好地等着,人总是要吸气呼气的,除非她死了。
他嘴上说:“公主再同臣饮一杯?”
“臣一直想再找公主喝一点酒,但永远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臣第一次喝琉璃宫的酒就喝醉了,现在想想也确实太没规矩。”他将酒杯端稳了,“公主说自己不会喝酒,但私下里却和身边的小奴一起玩得那么开心,是真的不会喝,还是不想跟臣一起?”
他嘴上说,却抓住了陈嘉沐的手臂,提起来,夏日里薄纱的袖子落下去,探出一对洁白细长的胳膊。那双手自然地无力地垂落下去,打蔫的两朵玉兰。
他把她的手腕攥到手里去,轻轻拧一下,就完全看见她手臂上留的指印。
慕容锦非常突然地,意识到自己在做很没意思的一件事。
他在摆弄一个娃娃。
但陈嘉沐是中毒了,藏在熏香里的毒,给她弄得眼神涣散,精疲力尽,露出别人见不到的脆弱姿态。
他下意识感觉陈嘉沐这样很可爱。
说到底,陈嘉沐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若是陈渡他的哪个儿子妃子倒在这里,慕容锦只会叫人把他们拖出去——事实上,他们连平寿殿的门都进不来。这附近全部戒严了,只有陈嘉沐这个住的远的小姑娘,天真的一点看不出来宫中变化。
慕容锦还没见过谁中毒后是可爱的样子。软绵绵的,安安静静。一点反抗他的精力都没有了。光是看着抱着,手底下软的像抱住一只羊羔似的,一下就能搂到怀里,而且绝不会挣扎,只能用眼睛警惕地看,一点都反抗不得。
慕容锦很喜欢这样。
他享受摆弄陈嘉沐的过程,操纵她过程。
只有这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