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沐还想说点什么,但被慕容锦一下抓住手了。他的手心滚烫,捏着她手腕,跟掐着段嫩竹脆藕一样轻松,环一圈还多,指节死死压着她的骨头:“公主。”
“你的眼光很好。”
他一拽陈嘉沐的胳膊,把她整个人半压到桌上去了,陈嘉沐清晰地听见自己胸口处碾压过点心的声音,慕容锦单手手肘压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也学她的样子,从她的脸上划过去:“你看见他热情地服侍你的时候跟我炫耀的样子了吗?他一旦有了权力,不可能甘心地躲在你身底下。公主真以为自己养了一条好狗,沾沾自喜呢?”
陈嘉沐的脑子里一声嗡鸣,下意识道:“什么?”然而被慕容锦的手指压住了舌头:“你看,臣这样对你,他的人也不敢做什么。你以为他不知道你今天会来?但他保护你了吗?”
他的手指指甲修得很干净,但到底是男人的手,伸开了激得陈嘉沐直犯干呕,舌根推着他手指的粗茧,推也推不开。
“不要在臣面前亮你的漂亮爪子,公主。”
陈嘉沐跟慕容锦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她仍心有余悸,但慕容锦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
外头小雨转大雨,急急下了一阵, 塘面烧沸一般,雨刚停,慕容锦就托人给她送回宫中去了。
陈嘉沐走时还回头看一眼那站在亭边的太监,在出声制止慕容锦说话之后,他就一直跟个雕像似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身上的水都半干了。
这时候又要装木讷。
陈嘉沐在马车上琢磨慕容锦的话,差点坐过了目的地,挑开帘子一看,都要进宫了,连忙唤了车夫,说她要在半路下车。
她嘴上说要去寺里拜拜,祛除病气,转头就进了书院。
寒梅说过书院里没人,但陈嘉沐见了还是吓一跳。原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