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铜臭味的美,然而表现出却是冰清玉洁的,要是她回去时能带点离开就好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来得轻而易举。
但往四周看,她得到的哪止第一桶金,那就是第一箱金,第一柜子金,第一屋子金。
寒梅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陈嘉沐笑,她也笑了。陈嘉沐问她:笑什么?
寒梅就乐津津的,甜蜜蜜的,露出一个很神秘的笑容:“公主!”
“奴婢看您最近开心了不少,跟前阵子大不一样了。”
陈嘉沐也深有体会。她说:“早知道在宫外开府不过是求一下就能求到的东西,我早就去求了……我还以为,”她的声音小了,“我还以为他们也有自己的祖宗之法不可变……皇子皇女全要困死在宫里。”
她高兴的,当然也不止这一件事。
在宫外住,固然好,但要管的事也变多了,本质还是喜忧参半。况且琉璃宫这样好的地方,一离开,就是一辈子。
她已经把琉璃宫视作自己的第二个寝室,突然搬走,说完全舍得,也是不可能的。
当然,比起住所的变化,让她更高兴的是——何钊又回到他的剧情轨道里。
这证明她的努力是有用的。
何钊不再是一个灵体,而是会喘气,会回答陈筠问题的男人。他没有再出现在陈嘉沐的梦里,也没有空余的时间浪费在其他事上。
方彦给她拨的一个侍卫,日日去监控何钊的住处,他每日也沉浸在布置婚房的忙碌里,恨不得十里八乡全知道他要娶公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