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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吻痕,就像标记。
直到有人见了她,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画上的归属,就是他的名字——这样他才能安心。
陈嘉沐几乎一瞬间就抓到他眼眶里闪过的泪水。
方彦迷茫的时候,他那双本来就不够黑的眼珠更显得扩散,他的痛苦,悔恨,他长篇大论的崩溃后边,藏着一个永远后退,永远自卑的没根的男人。
陈嘉沐想他:似乎也不是一定要亲吻,一定要做。他一个太监,再舒服,再快活,能有多舒服,多快活?
也就是心里好受一些罢了。
一个人的心意,想满足的时候,简直太好满足了。
陈嘉沐的手臂,正搭在他的肩膀上。她几乎是将计就计,小声痛呼,引来方彦的注目。
她泰然自若。
陈嘉沐的发簪早被拆了,枕着自己狂乱散下的头发,肩背压着的地方难免会痛,只低声抱怨一句而已,她的眼神含泪,那样半抬眼瞟方彦一下,很轻很柔地说:“青公公,压着本宫的头发了。”
“公主……”方彦的话,说了一半,陈嘉沐的手已经捂住了他的口鼻。
方彦的鼻头也是湿漉漉的。健康的,漂亮的,热情的一只小狗。
“公公怎么这样对本宫……”
“轻轻的,好吗?莫让他看见了。”
她借着力,凑到方彦近前,那双眼上的睫毛,蝴蝶似的擦过他的耳朵:“偷||情嘛,也得有偷||情的规矩道理,公公说是不是?”
她的手,摸过方彦的脸,又敲打似的,点一点他的眉心,指头翘起来,两下而已,好像要把他点化成一摊烂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