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脏污的脸擦干净,帕子也脏的不能用了,被他丢弃到一旁。
封玉溪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因为他不答复自己,便也不再接着说在哪里见过他。
“真是哑巴啊?”封玉溪又问他。
男人双手抱臂,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封玉溪抬脚踢他的腿,见他睁开眼看向自己了,又接着说道,
“你现在是我的奴才,我是你的主子,因为那颗药丸,你的命也掌握在我手中,你应该端正你的态度。”
梦里被压了那么久,封玉溪看着这张脸,就有想反压,欺负回去的冲动。
可他现在的身子……封玉溪又郁闷地踢了男人一脚。
在外人面前,一向温润好脾气的秦医生,此刻对着这个闷葫芦一样的男人,也有些控制不住自个的脾气。
男人斜睨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力气不大,又不疼,随他踢。
因为他能感觉到,对方对他没有杀心,连恶意也没有,自己在他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封玉溪踢了两脚,发泄了一下,又恢复了往日温润无害的模样,也不逼着男人开口说话了。
不着急。
他现在闲得很,一应事情都能有人帮着完成,所以,他有的是时间和他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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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念康看着爹爹带回来的野男人,上下仔细地打量他,小眉头皱地紧紧的。
“小康不喜欢他?”封玉溪问。
“我觉得他杀过好多人,身上的血煞气有些重。”封念康说道,“上一次给我这种感觉的人,是肃王爷。”
男人眼眸微微一缩,浑身紧绷,看着这个小男孩,没想到他一眼就瞧出了他的一部分底细。
“哦?你是说他也经常在战场厮杀?看这气势,至少也是个千户,说不定是个将军。”
封玉溪又看向男人,淡淡地分析道。
“难道他是犯了错,从战场上逃命出来的?所以,不敢说出自己的来历?”封念康也摸着下巴,认真地做分析推理。
“他不像从战场上逃命的怂货,若有苦衷,也是遭遇陷害,又苦无证据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