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果果是最小的女儿,周烈对周锡、周蔓蔓都很严格,唯独从小就宠爱这个幼女。小时候,每次周烈严厉处罚周锡和周蔓蔓,也只有她能劝住。
长大后,也是这样,全家只有周果果敢和老头子对着干。
周烈大骂道:“混账!你懂什么?”
“你才不懂!”周果果本来因为哥哥的事情就憋了一肚子气,她这时发泄了出来:“当年哥哥和苏姐姐情投意合,你和妈妈非要拆散,还拿妈妈的病做文章,是你棒打鸳鸯,是你逼着哥哥结婚的,哥哥根本就不喜欢成姐姐。”
“现在哥哥和成姐过不下去,要离婚,我举双手赞成。他们本来就不合适,为什么要硬绑着?你到这个时候还不明白,你非要让每个人都这么不快乐吗?”
周果果对着父亲大声说话。
“你懂什么?苏家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如果你哥哥和她结婚,能有今天吗?”
“为什么不能?”周果果针锋相对:“云成哥哥和哥哥差不多年纪,他现在的官也不比哥哥小。云家为什么能顶住压力让云成娶清宁,我们为什么不能?柳家当年的情况不也和苏家差不多吗?”
“为什么云丰叔叔不用像你这样棒打鸳鸯?为什么云丰叔叔的官做的比你大?”
周果果连续发问。
“你…你…你…”周烈站起来指着周果果,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李晋郭和二姐夫赶紧过去,周蔓蔓迅速给他倒药,然后扶着他去休息。
周烈气的不轻。
周蔓蔓过了一会儿,走出来,她埋怨了妹妹两句:“果果,你就不能顺着老爷子?”
“我懒得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错了,现在还要将错就错。”
“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老爷子当年也是因为没有办法,他想要平反,想要恢复工作…”周蔓蔓比周果果年龄更大一些。
周果果却不听。
过了一会儿,李晋郭将周果果叫了进去,要果果向老爷子道歉。周果果梗着头偏不说,周烈吃了降压药,他的气顺了很多,他斜躺着,他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个婚一定不能离。”
“我觉得这个婚离定了。”周果果一点都不顺着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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