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因为断掉经济来源遭受各种悲剧。
冯振却像没事人一样,照样潇洒,赚的盆满钵满。
他的每一份潇洒,都是在啃食底层百姓的血肉。
此时,冯振微微挑起眉毛,他甚至回忆了一下,然后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你说朝阳煤矿啊,是衡邵那个吗?那就是一次单纯的商业行为,逢低购入,逢高卖出。”
冯振甚至都想不起来了。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事。
他的双手依然干净。强行解雇所引发的暴力事件和他无关,陈唐团伙打伤打残的下岗工人也和他无关,甚至那个在家被砍死的工人陈伟民,他听都没听过。
苏希紧握着拳头,他的怒气冲到了头顶。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想要暴打一个人。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苏希说道:“逢低购入?你为什么能逢低购入?这可是国企,这可是有着上千人规模的中大型国企。”
“他们经营不善啊,现在都讲究市场竞争力。”
苏希盯着冯振:“那也不是2000万能买进的。”
冯振略作犹豫,随后说道:“我找了陶金忠,他帮我打了个电话给当地官员,还有当时那个煤矿的党委书记。这很平常吧,做生意不都这样吗?当时有一些竞争对手也打了电话,只不过…他们找的人不够有力。”
苏希又吸了口气,他说:“陶金忠也只是处级干部吧?他能指挥下面的人?”
冯振摇摇头,他说:“你别问了。”
“那你事后有没有给陶金忠好处。”
“不记得了,我和他是朋友。”
“呵呵。”苏希冷笑一声:“建立在搜刮底层老百姓基础上的朋友关系吗?”
“苏局,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和他关系还不错。”
“是吗?那你要调一下陶金忠的问话记录给你看吗?”苏希看着冯振。
冯振心虚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给了他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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