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你!”炎青雨急忙打断乌程程。
心中正打开五味瓶泛起一丝酸味两丝失望还有点点落寞的冷侵晴,脸上顿时笑容绽放,她举起酒杯就是一声欢呼:“好,咱们举杯畅饮,净了杯中酒就此别过!”
“干了!”炎鸿雨率先一饮而尽,又急急满上一杯高高举起,“我再敬王兄一杯,请王兄代鸿弟问候父王母后!”
“咱们一同回子虚,何须代问?”炎青雨放下酒杯,“鸿弟,咱们有日子没见父王母后了,你就不想?再说,咱们的事得和父王说清楚!”
“来不及了,也说不清了!”炎鸿雨脖子一仰又干了一杯,他脸色微醺呵呵笑道,“你只知我给父王写信换亲,却不知冷缺心也给父王写了一封!此刻父王替我提亲的信函怕是早已在冷缺心手上。”
“你!”酒杯重重搁下,炎青雨温润如玉的脸顿时起寒霜。
“我!作为梦国女婿,在梦国举国同庆时怎可缺席?我自然是要陪同晴儿一块回去!”炎鸿雨双眉扬起,“你乃子虚太子,自然当以江山社稷为重!”
“炎鸿雨!那个太子,为兄说了是你的,为兄会给你!”
“王兄打住,那是老黄历了,如今我只要晴儿……”
事情又回到原点!
瞅着针尖对麦芒的兄弟俩,瞅着直盯自己一脸惊恐的乌程程,冷侵晴心绪骤然烦乱。
“除却母后,我眼里只有梦国,只有江山,你们俩儿都想多了!”她拂袖而起,“飞虎飞燕,咱们走!”
她说走就走顿时没了影,急得飞燕牵马不赢,飞虎因马匹在院外,早已急追出去。
“公主等等,飞虎还有一件要事未禀!事关紧急,公主等等!”石飞虎快马加鞭,约摸跑了三四里,隐约见前面山坳有个人影一晃便不见,急得开口大叫。
“何事?赶紧说!”
冷侵晴勒住缰绳,脸色肃穆。
“娘娘思念老令公,昨日去陵墓拜祭,你猜怎么着?那陵墓竟然寸草不生,实在怪异得很!娘娘着我悄悄嘱咐你,回去时不要惊动旁人,暗中绕道去陵墓打探一下。”
“盗墓贼!”
冷侵晴捏着兜里的小金人,心中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