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瞧它眼珠子倒有几分可爱,便留下来。”鞑德沃狞笑道,“眼下看来,倒是与你相为极配,你且拿去用。另外,这小崽子,我又种下了丹毒,他得每三个月吃一次解药,今后,他是生是死,全看你了!”
……
风声呜咽,寒鸦绝迹,空气唯有死寂!
忽地,水花飞溅,一道火红倩影自池底飞出,娉婷袅娜如同洛神出浴。
“啧啧啧,不愧是天下第一娇娃!这仪容,这体态,这风采……”青鸟自老槐树上飞下,拍着翅膀直喝彩。
“怪道你只能是鸟!”冷侵晴一边驱动内息将湿衣水珠化冰晶抖落干净,一边冲青鸟摇头叹息,“倘若你能幻化成人,这嘴上哄人功夫不知要勾走多少姑娘?油嘴福宝,说吧,这么急切找我,又有何事?我们可是早上才见过面,莫非你家老大交待之事你有所遗漏?”
“你信不过我?我可是赫赫有名的信使!”青鸟转了转眼珠子,尖着嗓门说道,“是老大十万火急传我来,要我警示你,注意水下。”
“水下?”冷侵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扭头瞧了瞧水池,“你老大怎知我在池子里?”
“我可不是他肚中蛔虫,怎知他是如何想的?”青鸟不客气地给了冷侵晴一个白眼,“反正他说,‘提醒公主谨防水下,水下有地道,极有可能直通鬼面人老巢!’”
“水下地道……”冷侵晴心下一轻,这个她早已发现,定南河底可不就有地道!
“福宝,方才你是否被那老妖婆打伤?”她忽地盯着青鸟一眼不眨。
“没有,没有的事!”青鸟傲然昂头。
“那为何说起话来一唱三叹?你以为唱歌呢!”冷侵晴鼓起腮帮子,吹口气,微笑,“你一口气说完可好?”
“老大说,‘乌有国早已政变,新任国君为鞑德沃,正重金悬赏寻找乌程程。说她乃新王妃,遭人掳掠,故,回子虚路上有些许曲折,恐不能按期归家。不过,公主切勿担忧,此等小事怎能难住青雨?眼下虽稽留忘情岛,不出两日便能启航。’”
——
三日后,潋晴宫清心斋
“小华子,贤弟如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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