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侵晴关上窗户,心下正暗自嘀咕,便听门外石飞燕在喊:“公子,起床了!昨儿夜里可说好,今早看马戏去!”
“进来,我有话说!”冷侵晴拉开门,冲飞燕使了个眼色。
“公主?”石飞燕迅速掩上门,压低嗓门,一脸兴奋,“可是要我去悄悄将那人熊放了?”
“放你个大头鬼!”冷侵晴哑然失笑,“你要他逃亡一辈子?”
“不然,咱们收了它!”石飞燕头一扬霸气说道,“我去和县令说,‘这人熊委实有趣,咱们殿下看上了,你去做个中间人,与那马戏班说和说和,给我们殿下买来……’”
“买了又怎样?做别人一辈子玩物?”冷侵晴面色一凝。
“玩物?”石飞燕大眼睛一下睁得溜圆,“它,它不是一头熊嘛,可不就是个玩物?你还指望它像人……”
石飞燕说到这儿忽地停下,眼睛里火苗扑闪,“不过,说来也怪,我瞧它有些地方它还真像人!”
“说说看。”冷侵晴托着下巴,食指在美人沟轻轻摩挲。
“我才给它送了十个肉包子,它竟长跪不起,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口里呜咽不止。我知它不愿随那人回马戏班子,便安慰它,待班主来了,县太爷知会班主好生照顾你,有班主罩着,那人自不敢欺负你了。”
“它一听可是哭得更凶?”冷侵晴目光中寒芒一闪。
“还是公主厉害,料事如神!”石飞燕竖起大拇指,“我当时却不明白,束手无策时,衙役说,自打昨日退堂那人自它牢房前经过,说了一句,‘你这畜生,叫你不随我走!看明日班主亲自将你领回不打折你的腿?’它便哭闹一宿!我才明白,原来班主也不是好东西!我便轻声告诉它,我想办法将它留在身边,它竟破涕为笑,又是弯腰又是作揖,如此精通人性,当真神了!”
“他原本便是一个人,自然精通人性!”冷侵晴一直抵在下巴上的右手猛地一拳划出,铿锵有力地说道。
“!”石飞燕惊异地张大嘴。
“民间有一种极残忍的手法叫做‘采生折割’,就是把小孩的喉咙弄哑,肢体去掉,再用针遍扎孩童周身,之后裹上现杀的涂有膘胶的动物皮毛,日子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