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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他的宏愿来,以真菰作为牺牲和踏脚石,罗浮却是绝对不会有多少愧疚之情的。
“看来你现在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了。”罗浮饶有兴趣的凑到了真菰的面前,紧盯着她那双无神的双眼,道:“现在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云取山中卖炭为生的灶门一家,居住在什么地方?”
眼眸深处闪过一抹仇恨,但一想到刚才,在罗浮的折磨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真菰最终还是妥协了。下意识的垂下了眼眸,道:“我离开家乡太久了,不清楚灶门一家是不是还居住在原来的地方。”
“哦?”眼神一亮,其实询问真菰的时候,罗浮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谁让以前的真菰,虽然的确是住在云取山中,但灶门一家,可是在深山之中,而真菰,却是住在山下的镇子上。
两者之间,存在交际的可能性并不高。
可没想到,真菰却还是给了罗浮一个惊喜。
打探灶门一家的住所,罗浮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向灶门一家,讨要什么日之呼吸。
千万别忘了,在没有被转化为恶鬼之前的前身,其呼吸法就是被继国缘壹一手教导出来的。
可以说他完全算的上是继国缘壹的直接传人了,对于日之呼吸的了解,就算是灶门一家,也不可能比得上罗浮。
真正让罗浮在意灶门一家的原因,乃是极有可能生长在灶门一家居所四周的青色彼岸花。
罗浮可是知道,之所以这么多年,鬼舞辻无惨都没能够找到青色彼岸花的下落,最关键的原因,就在于青色彼岸花生长的时间极其短暂。而且只是在正午时分短暂开放,而那个时候,恰恰正是太阳最为酷烈的时候。
就算是正常人,在那样的天气下,也会感觉不舒服,更别说是恶鬼了。
尤其是千年时间,沧海桑田的变故,青色彼岸花的生长环境,也可能发生了改变,最起码肯定和当年,鬼舞辻无惨了解到的不一样了。
短暂时间的生长,再加上只在正午最酷烈的阳光下才会开放,甚至若是错过了花期,只能等待第二年的苛刻条件,让鬼舞辻无惨千年时光,都没能找到青色彼岸花的踪迹来。
青色彼岸花虽然有数日的生长期,但其只在正午开花,罗浮也不敢去赌,青色彼岸花若是不在正午采摘的话,是不是还有效果。
毕竟,这种创造出了鬼舞辻无惨这样恐怖生物的药方,里面但凡是一点点的变化,都有可能影响到最终的效果。
既然找到了云取山,那么罗浮当然要追求极致的完美。
可惜的是,真菰太聪明,不但提前洞悉了罗浮的身份,甚至还结结实实的坑了罗浮一把。如果这个丫头蠢一点,说不定罗浮就直接可以利用她来完成自己得到青色彼岸花的计划了。
在罗浮的要求下,被折磨的都快彻底丧失反抗的勇气,甚至连人格都有崩溃风险的真菰,无奈的带着罗浮,朝着记忆中,当年云取山的灶门一家的居所方向而去。
这个时候的罗浮,并不清楚,真菰所知晓的灶门一家的居所,如今恰恰正是鬼杀队成员暂时落脚的地方。
虽然真菰记忆中,的确知晓当初灶门一家在云取山中的居所。
但到底时隔多年,在带着罗浮,于山中兜了好几个圈子之后,真菰才终于找到了几分熟悉的感觉。
只是,当真菰准备循着这份熟悉的感觉,找到当初灶门一家的居所时。
一股危机感,瞬间袭来。
真菰顿时心中一紧。
环顾四周,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带着罗浮进入了鬼杀队的埋伏之中。
看到周围这些手持日轮刀,隐隐将他们彻底包围起来的鬼杀队成员。
真菰脑海中,涌现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对死亡的担忧,而是对罗浮的恐惧,甚至在真菰脑海中,相比起罗浮的惩罚来,死亡都是一种解脱了。
也不等真菰解释,站在她身后的罗浮,却是很快,通过这些鬼杀队成员的情绪,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云取山,虽然面积不小,但相对于鬼杀队的成员人数来说,其实倒也算不上多大。
尤其,鬼杀队既然是来追杀自己的,那么肯定会选择对云取山环境比较熟悉的人,作为向导。
灶门炭治郎一家子,在云取山中,可谓是最适合鬼杀队成员联系的人了。
一个是灶门炭治郎,需要定期下山卖炭,身份上,值得信任,另一个,则是其作为烧炭的家族,对于云取山的环境之了解,绝对是作为向导的不二人选。
只能说,在寻找灶门炭治郎一家的时候,撞上了鬼杀队的成员,虽然有些意料之外,但却也在情理之中。
“不用担心。”罗浮之前磋磨真菰,为是打掉她内心的傲气和对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