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添麻烦了。”
“别人口中?”陆远微微摇头:“太上皇在本辅眼中是个昏君,在太上皇眼中本辅是个权奸逆贼,都按别人眼中的形象来定忠奸,那大家干脆别活了。”
严嵩哈哈一笑:“还得是太师看的通透啊,老夫以茶代酒敬太师。”
放下茶盏,严嵩好整以暇的看向陆远:“太师特意将老夫请来,不只是为了陪老夫闲白吧,怎么,老夫如今还有太师您可以利用的地方?”
这话说的陆远也不由有些尴尬。
他这几年的确是没少利用严嵩。
好在脸皮够厚,只如清风拂面也就一笔揭过。
“惟中公如今真是越加的洒脱了。”陆远言道:“老话说无官一身轻,现在本辅看到惟中公才算是明白其中意思,诚言不虚矣。”
严嵩面带微笑一言不发,只是看着陆远。
后者只能继续说道:“惟中公要回江西老家吧。”
“对。”
“江右王门,惟中公熟悉吗。”
“心学派,王阳明和湛若水的徒子徒孙们。”
陆远点了点头:“本辅也是江西人,不过本辅少年时没有入书院读书,所以算不上心学,也不是理学,所以也没有什么乡党、学党势力,不过最近本辅听说了一些事。”
“什么事?”
“有人接了皇上的密诏,要除掉本辅。”
严嵩眯起眼睛:“呵呵,太师玩笑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天下无不感念太师之恩,谁会反太师。”
“惟中公会吗?”陆远盯着严嵩。
后者忙道:“老夫绝不会如此愚蠢。”
“本辅这些年没少利用惟中公父子二人,更是几次三番差点害的惟中家破人亡,惟中公心中就一点不恨?”
陆远微笑着,双眼直勾勾盯着严嵩。
后者也是不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