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家中闭门读书的岁数,又哪里能帮上太师什么忙呢。”
陆远瞥了他一眼,笑了。
“公钰兄倒是颇有家长风范。”
孔公钰顿时面色讪讪缄口。
见其闭了嘴,陆远这才继续盯着孔尚贤,后者有些许紧张的说道:“太师有何吩咐尽可示下,下官一定竭尽全力。”
“也不是什么难事,对圣公而言,等同于举手之劳。”
陆远先送上一粒定心丸,随后言道:“前几日本辅刚来山东的时候,孙秉诚和本辅汇报了山东各司衙的情况,主要是考成方面的,山东的提学道衙门和礼曹的教育工作考成成绩不理想,孙秉诚请本辅的示,本辅一想,圣公您就在山东,这种事,本辅拿意见岂不是班门弄斧,所以就想让圣公帮帮忙。”
孔尚贤困惑道:“提学道衙门的事?下官还真没听孔元杲说及过,是哪方面考成不过关?”
“新学的开办和招生都不理想。”
一听到新学两个字,孔公钰就脸色一变,刚欲开口就发现陆远瞥了自己一眼。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杀机,孔公钰还是吓的浑身一颤,冷汗瞬间遍体。
“这。”孔尚贤也作了难:“太师,下官对这些事确实不曾过问,毕竟下官岁浅,很多事都是他们主持,不过既然太师开了口,下官随后就找孔元杲问问,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好,那就多谢圣公了。”
陆远面露微笑:“圣公出面,山东提学道和礼曹上上下下谁敢不遵,孙秉诚有福啊,主政山东,有您在这给他保驾撑腰。”
“太师谬赞。”
孔尚贤被夸的面红,连道不敢:“下官愿为太师略尽绵薄。”
“好好好。”陆远哈哈一笑起身:“那本辅还有事,就先失陪,晚上本辅设宴,咱们再聚。”
“太师慢走。”
两人起身目送陆远离开,而后孔公钰便着急的对孔尚贤开了口。
“公爷,您怎么能答应帮这个忙啊。”
“你指的是刚才太师所说提学道衙门新学考成成绩不好的事?”
“没错。”孔公钰急道:“公爷,新学是什么?那是掘咱们家的根呐,太师让您出面来说这件事,明摆着是想让您,让咱们家亲自出面为他的新学站台,这种事万万不能答应。”
孔尚贤没有说话,脸上带着这个岁数不该有的沉稳和深思。
“你说的孤何尝不知。”
“既然公爷知道,为何还要答应那.”
“你话太多了。”
“啊?”
孔尚贤看向孔公钰,此刻的前者脸上哪还有之前在陆远面前的稚嫩与紧张,他用很沉稳的语气说道。
“你的话太多了,不仅在我这,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