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词在医务室里醒来,一直大喊大叫的找阮昕优。让刚刚给他诊断的校医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脑袋有问题。
后来,几个同学商量了下,把导员请来才算让陶词安静下来。
几个女孩子眼神这里瞟瞟、那里瞅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导员没办法只好承诺回头单独找她们聊,她们几人这才勉为其难的走了。
看着情绪不高但是好歹稳定下来的陶词,导员觉得可以试探着问问,于是想了想开口。“陶词同学,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老师说说吗?”。
陶词回想最近身边冷清寂寥的样子,又想到自己最近的种种遭遇,内心突然有点荒芜。他看着导员,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闭上了眼睛。
导员看他除了情绪低落并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便由着他沉默下来。
陶词在安静的医务室里躺着,身边的椅子上坐着导员。他起先是决定装睡等导员走的。但是,他在床上没躺多久自己倒是真的来了睡意。
导员看他渐渐均匀的呼吸和放松下来垂在床边的手臂。微微叹了口气,放轻脚步带上了观察室的门。
班长和陶词寝室的几位同学,以及那几个女孩子都站在医务室门外的树荫下。
经过同学们事无巨细的梳理,导员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拼凑的七七八八。她从业近十年,遇到过形形色色的老师和学生,陶词这种也不是没见过。
千千万万个不同的家庭,造就出万万千千个孩子们不同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原则上来说,只要遵纪守法,不违背道德伦理,不违背公序良俗。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只不过有人觉得事情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