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下子就陷入了静谧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里又进来了一位眼生的护士小姐。
“阮昕仪!这是你的第三瓶药,也是最后一瓶!吊完了按铃我过来拔针!”
伴随着啵啵的两声吊瓶更换的声音,护士小姐再次消失在了门外。
“那个,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吧!”,阮昕优终于抵抗不了自家五脏庙的抗议,决定出去一趟。
而且,看阮昕仪现在这模样,估计她今早连早餐都没有吃。
这人没有力气怎么跟炎症、病毒之类的东西作斗争呢!
她说着话,转身就出了病房。为了不让外面的走动声影响到阮昕仪的休息,她还特意带上了门。
“昕仪,你要不要喝口水?”,导员看阮昕优走了,她试探的开口。
“昕仪,你要不要翻个身?”,导员看阮昕仪不搭话,继续问。
“昕仪,你要不要去趟卫生间?这一瓶看起来还挺多的,你憋得住吗?”,导员继续一个人干巴巴的说话。
“昕仪,你要不要…”
在导员第四遍叨叨的时候,阮昕仪终于失去了耐心。
“我不喝水,不翻身,不去卫生间,什么也不想干,请你让我安静一会儿!”
她用平静而沙哑又空洞的声音一口气回答了导员刚刚的所有问题。
回答完以后,顾不得脸部神经的抽痛,把身体也一同转向了另一边。还不忘记低眉敛目的给自己调整了一下身上的被子。
导员被她的动作伤到了,她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无精打采的站在她的背后丧里丧气的说: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近期内已经跟别人有了很大的不同。
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在这之前都讨厌外面花花绿绿的男人,只想自己遗世独立,做那高山之巅迎风而立、绚烂多姿的玫瑰!
我以为你会跟我一样,讨厌这烦烦扰扰的尘世,只想守住自己的一片净土,做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不妖的芬芳馥郁、清雅高洁的幽兰!
我以为你跟我一样,讨厌软弱无能的懦夫,只想见贤思齐、内外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