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肿的不成样子的物体,凑近观察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
“看起来……,应该是!”
阮昕优也好奇的凑近看了好几眼,回应关太夫人道。
“这个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从城外十里坡的乱葬岗那里弄来的!
不过,他的命还挺大的,这个地方看起来布置成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竟然弄成这副模样还没死。”
海哥在阮昕仪的手腕上探出脑袋扭动了两下,分析道。
“而且,布这个局的人不可能随便找个人就能把这么一个大阵给支撑起来。这个人要不然是命数和这个布局相合,要不然就是被迫害的哪一家的重要血脉至亲。
不然,这样的阵势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
说完了以后他又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身体缩了回去。
阮昕仪见大家都已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她也凑近观察了一阵子,用小火苗包裹着自己的手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身上摸索了几下。
沉思了一瞬后,她看向了关太夫人,“你有听说最近哪个富贵人家谁失踪了,或者谁外出许久还没有归家的?”
“尤其是家里有人在户部和兵部任职的?”
关太夫人被阮昕仪郑重的目光带着也严肃了几分。
只见,她掰着手指头一家一家的数着如今在朝中任重要官职的家眷。数了一圈后她皱了一下眉头。又数了一圈,她不自觉的朝着自己的手心里哈了两口气继续。
数了第三遍后,她为难的看着阮昕仪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发现这样的人。
这,就奇了怪了!
阮昕仪和阮昕优也拧眉沉思着京都城里近几年间出现的大事。
突然,海哥吐着信子从阮昕仪的手腕上探出脑袋说道:“两年前乱葬岗那里好像有一队蒙面人带过去了一个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人。
那些人把那人丢下后,直接从怀里掏出了绣花针,每人手里捏了一把往就那人身体上的各大穴位上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