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昕仪也不管老者是否看到,她只是礼貌性的颔了颔首就在老者刚刚眼神飘过的椅子那里落了座。
茅屋里安静的只能听到红泥小火炉里沸腾着的水的声音。
阮昕仪静静的看着老者,待她在心里默默数到四十九个数的时候,老者把在火上的红泥小火炉徒手拎了下来。
阮昕仪看着老者,见老者的面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她也静静的不出声。
待红泥小火炉里的水不再不受控制的从壶嘴里争先恐后的冒热气的时候,老者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往茶桌
阮昕仪见状赶紧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然后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腰间。
咦?
阮昕仪摸了好几遍,用余光瞅了自己的腰间一眼后,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奇了怪了!那几位师叔祖给她的装着各种法器和符箓的那个芥子袋呢?她不是一直都挂在腰间的吗?
阮昕仪满脑子都是疑虑,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很客气的冲着老者保持微笑。
老者从桌下拿出了一个木质的茶罐,打开盖子从里面捻出了一小撮深绿色的茶叶放在了一边的茶碗里。
然后就开始了他娴熟的洗茶、点茶和泡茶的步骤。
阮昕仪自从当律师的那个梦境开始,她就感觉自己对于好多东西看起来是不会。但是,实际看别人动一次手,她又感觉无比熟悉,像是自己某一个时刻干过很多次一样。
就像泡茶的老者现在这样。
阮昕仪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又闪过了一些画面,并且,那些画面渐渐的跟着老者的动作几乎重合到了一起。
阮昕仪在一瞬间有些痴了。
她突然有些好奇那些记忆的来源和记忆本身所对应的时间节点。
虽说往日之事不可追,他日必会光明灿烂。
只是,人总是会好奇自己本该拥有却想不起来的东西。
想的入神了的阮昕仪,没有注意到老者放在自己面前的小茶盅,而是眼神空洞的继续试图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