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陈术点头。
脚夫的工作很简单,货船到了,把货物搬运到指定位置就行。至于船主与黑水帮如何对接,跟陈术没关系。
一趟又一趟,一趟接一趟,陈术将货物搬运到指定位置,有五年真气加持,再加上三倍的力气,倒也不算太累。
中午趁着休息间隙,陈术跟几个汉子蹲在街边啃馒头。
馒头不是纯白面,有点发黑,拳头那么大,两文钱一个,陈术啃了四个,差点没给他噎死。
但一旁的几人倒是啃的津津有味。
“还是京城的馒头个儿大。”
“可不是,要不说还是天子脚下呢。”
“香,真香。“
几人都是外地来的流民,一路上树皮草根都得抢着吃,吃的脸发青。突然吃到正经粮食,只感觉幸福无比。
只不过还有家要养,馒头最多只吃两个,不敢放开了吃。
下午又干了一阵,酉时下工。
天已经黑下来,陈术在陈管事这领到了一百文钱。
前身昨日流亡到京城,上了一天工,吃了碗素面,剩下八十五文。
中午他又吃了四个馒头,花了八文,加上今天的一百文,手里还有一百七十七文。
在码头当脚夫,不管吃也不管住,干一天给一天的钱。
陈术琢磨着找个住处。
码头不管住,如此一来,本地的不提,外地来的大多数都是孤身一人,老弱妇孺很难活着走到京城。一群糙汉子住客栈不现实,于是十几人一伙,合租一个小院子,十分拥挤。
一想到一群糙汉子挤在通铺上,汗臭味和脚臭夹杂,陈术顿时打消了和他们一起住的念头。
天已经黑下来,也找不到牙人单租一间,就算租他也未必租的起。
在周围逛了一阵,陈术走进一家看上去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