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录,里面是空的!手机和卡都是新的,肯定没有通信录了,平时又没有记号码的习惯,怎么办?想找人问,也不知道电话号码呀!
云清左思右想,各种途径试了好几次,终于打通了公司的电话,接通了宋主编:“喂,宋主编吗?”
电话那头的宋主编说道:“啊!你好,我是。”
“我是云清。”
宋主编似乎在电话那头楞了一下,才说:“哦……小清啊!你没有大碍了吧?这个……这个我也准备再去看看你的,可惜太忙了……”
“主编,先不说这个,您能告诉我明凡在哪里吗?”云清有点焦急地问。
“明凡?他在你出事那天就打电话跟我说不干了,后面调查你的事情,警察也找过他,但是手机打不通。警察还似乎怀疑他干了什么事。但是房子塌掉那家人去跟警察说了房子塌的时候,他们在场,那时没有看到其他人,后来查了房子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所以我们也没找着他。”宋主编说道。
云清不解地说道:“辞职了?就在我出事哪天?为什么辞职的?”
宋主编语气有点欲言又止:“这个……我……这个怎么说呢……?他说私人理由,对,私人理由!”
云清听出宋主编没说实话,就问:“主编他到底说了什么?”
“哎呀!我说了你别不高兴啊。他说是因为你太难相处,不想跟你做同事所以不干了,把话撂下就走了。”最后宋主编还是干脆地说。
云清似乎又想起什么,头一下发痛。她捂了一下头说了谢谢就挂了线。
她总觉得明凡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是她完全想不起自己受伤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后几天云向盈也一直陪着她,云仕源他们也整天都在云清家里照顾着。这样云清心理感觉更安慰多了,慢慢云清已经以惊人的心理调节速度面对了双脚残疾的事情。
时间又过去一个月左右,一个天气晴朗的夜里,云清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感觉肚子传来一阵噬心的剧痛,她痛得把眼珠都几乎要瞪出来,张开嘴,从喉咙涌出一股酸流,从嘴角渗出。云清捂着肚子,感觉肚子里面的内脏像拌着无数芒刺一起丢进滚筒洗衣机一样胡乱翻腾,钻心的痛从一点慢慢扩散到胸口,她痛得用尽全力“啊啊……”叫着,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很小,自己也都是勉强能听见。疼痛开始向四肢蔓延,手连捂着肚子都做不到,奇怪的是本来毫无知觉的双腿也剧痛难当!整个人抽搐起来,眼睛翻白。最后连指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