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可她偏偏脸上没有任何正常人该有的恐惧与慌乱。
她露出一抹苍白却又冷淡的笑道:“死于我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若说偿命,你这一辈子只怕是等不到了。”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仿佛看穿了她强弩之末的样子,吴大师双臂一振,一股无形的黑气便从双袖内飞出缠向徐山山。
而嘉善见此,推开了池江东,挡在了徐山山的身前。
找死!
“多事的和尚!”
吴大师见他目光无垢清亮,却是半分不为所动,只坚定内心所想。
嘉善四肢被牢牢缠紧,同时一股阴寒之气仿佛要穿透身体,他面目薄薄结了一层冰霜,天灯的光线逐渐微弱,也意味着他撑不了多久了。
池江东眸中寒光一闪而逝,他拿刀朝黑色上狠一劈,但却穿透而过,不伤分毫。
也是,物理攻击怎么能打断施法呢?
他神态刚毅沉静,既然如此,只能杀了动手之人了。
他抬起头,突然腾空飞渡,一剑蓄足了力量飞剑射出,那一股强劲的气劲如旭日东升,十足爆发力,竟冲信心笃定的吴大师都下意识屏息,连连后退好几步。
好在天灯阵法强悍,在最后的一点距离被挡了下来。
“哐当”一声,剑身坠地,而池江东不可避免受到反冲力,呕吐出一口鲜血来。
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了!
如今嘉善被缚,池江东受了伤,见无人再能阻拦了,吴大师怨毒的眼神对准了徐山山。
“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上路了!”
徐山山方才一直漠然无视周遭一切,她从随身处拿出一把小剪刀,两张白纸,正专心致志地剪着纸人。
只是这样一种寻常普通的剪纸行为,却令她每剪一刀,本来灰淡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直到两个纸人完整剪出,它们有鼻子有眼,仿似真人五官身躯。
毛毛用尖喙朝她指尖一啄,鲜血溢出,她将血印在其额间,它们便当即化为两束光流,迅速代替了池江东与嘉善。
在纸人化为乌有之际,池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