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一绊,他就摔倒了。
撑臂刚站起来,就被雷风用什么针一样的东西戳中了腰。
然后风雷跟个神经病似的,拿了根棍子将满屋的铃铛都敲响了起来,那声音密集响亮,特别的刺耳,震脑,他最终受不住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已经离开了那一间房,他是被雷风绑着拖出来的,而后面发生的事情,徐山山也就已经知道了。
“铃铛?如你所言,满屋的铃铛同时响起,应当动静不小,可为何无人察觉?”
“真的,很大声,很吵,那声音在就耳朵里一直钻一直钻,叫人脑袋都快响炸了。”
那种记忆犹新的刺激他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耳朵不舒服。
徐山山也不与他争论:“除了铃铛,那间房间还有什么?”
“有是有,但我怕说出来,会吓着你。”他神秘兮兮道。
“可以试试。”
见她不信邪,卫祈耀盯着她的眼睛,表情古怪又恶心道:“还有……舌头,人的舌头,很多,很多。”
徐山山没有被吓到,她只若有所思道:“人的舌头?”
“对!像是被拔出来的长舌割下,然后一条条吊在房梁下,恶心死了。”他摸了摸鸡皮疙瘩冒起来的手臂。
徐山山将他透露的信息全部汇总后,终于厘清了。
“铃铛、舌头、绳子,还有玄冰片针……我说这手笔瞧着有那么几分熟悉感,原来是蚩尤宫的人来陇东了。”
“什么蚩尤宫?”卫祈耀茫然道。
“接下来的事情你不必管了,我会处理的,你身上的咒术虽然解了,但这几天你会失去力气,回去好好躺着吧。”
见徐山山要走,卫祈耀赶紧喊住了她:“等等。”
她看向他。
卫祈耀紧了紧拳头,他垂下眼,别别扭扭,像个男绿茶似的背刺道:“你跟我大哥,你们会成婚吗?他、他以前都一直不待见你,还曾说过不会娶你的……”
徐山山挑眉:“是吗?”
“真的,他说你根本不配当卫家主母,他身边还有一个红颜知己呢,你若真嫁给我大哥,那也是强扭的瓜,他肯定以后会养外室,抱庶子给你养,当个不守夫道的夫君。”
他一本正经的危言耸听。
“未来事未来知分晓,再者……只要他不宠妾灭妻,不嫡庶不分,倒也不必为我守身如玉。”
毕竟,她的未来必定不会守在宅院此等方寸之地,他玩多花都与她无关。
卫祈耀目瞪口呆:“……”她、她这么大度的吗?这么重口的事情都可以视而不见?
——
徐山山回到古月伽容的身边,他们一行人才出发。
贡安国好奇地打量起徐山山,他打趣道:“这就是你在应天书院收的挂名学生啊,瞧着挺……板正的,自带一股圣人的风范啊。”
这话倒不假,贡安国看人很准的,眼前这个少年气度不凡,身上有一种别样的安宁与踏实,这可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沉淀。
别说他,白鹭洲书院的其它师生也都对“徐出”感兴趣。
古月伽容顿步,对贡安国道:“安国,你带着人去文道会上先作安排,我与徐出稍后便来。”
这是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