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孤脸上高深而故作暧昧的表情,就好像被人一巴掌扇僵住了。
他张了张嘴,艰难吐出:“……这是真、真的吗?”
她抿直的嘴角微弯,面上含着笑,眼中却是恨铁不成钢:“学艺不精,连真与假都分辨不出。”
说罢,她便与他错身而过,樊白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徐山山走了,他便赶紧追过去。
独留下怀孤在原地,绞尽脑汁在想她说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学艺不精?
哪个艺?
取名字的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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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居畲渊的黎氏家族从黎震起,四世连任宰相,到了如今黎礼、黎成仁这一代,他们俨然已成为了当地望族,虽府上无人再创辉煌,但黎府却是一再扩建,如今建筑规模也非一般。
不经坊门,从和歧城的主干道可直入黎府大门,正午时分,封言租赁了一辆马车,带着徐山山一干人等直驱而入。
到了黎府大门,封言率先下车,在黎府大门旁有一间厅房,叫阍室,里面是门房的住所跟值班室。
他上前拍了拍门:“福伯?”
门房叫福伯,平日里来人了,他听到动静便会第一时间出来查看,而有人来拜见就得先到这里来通报。
“福伯?”
叫了半天都无人来应,马车旁的护卫从另一边推开闭合的窗户,朝内扫视过一眼后,对封言道:“护院,里面没人。”
“或许是人有三急吧,我们先进去。”
封言他们将马套在马厩,从草棚出去之后,便迎出徐山山他们。
黎袅袅离家出走多时,此时归家心切,她一路上跟徐山山絮絮叨叨着自己的事情,从小到大,从人际关系到生活起居。
他们沿着砖石路再走了一段路程,这才进入了黎府的正门。
黎府正门的门扉修建得十分气派,高两层楼,左右宽度相当于三个房间,前后深度则有五架房梁,屋顶是悬山式的,顶上覆盖着黑色陶瓦……
光看这一堵门墙便知黎府在畲渊的底蕴。
其实黎家人跟徐山山倒是有几分渊源在,但不是他们的子孙,而是他们的老祖宗黎震。
她透过墙壁与门扉朝内看了一眼,她眼中的世界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