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定水珠后又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可所有人都打心底里生出一种毛骨悚然。
没有人会怀疑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徐山山,她一出现,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确定了她的身份。
“是……是徐山山!”
“她还拿走了碧玺定水珠……”
“追、追吗?”
黄袍老道见这些怂包一个个打起了退堂鼓,一扫拂尘,大声怒道:“当然要追,怎能容她一次又一次地如此戏耍于我等?”
青衣法师自然也不甘心就此无功而返,他也立即附和道:“你们不必如此恐慌于她,她不过就是一个只懂躲在暗处施计的小人,她瞧见咱们就跑,肯定是心虚了,我等万不能放弃这一次机会!”
池江东就“卧底”在他们的身后,闻言一口气险些被噎死,他真想抓住他们的肩膀,将他们摇醒——
你们清醒一点吧,光“财”这一关你们都过不了,拿什么跟她斗啊!
但经过两人一番鼓吹,之前被吓到缩进泥土里的种子,又开始冒头了,只是这一次他们吸取了教训,却是谨慎了许多。
一行人按照既定的计划来到了园林,虽秋日但草木未凋,自成一派绿树成荫的景象,此处气温适宜,倒不见先前那般寒冷刺骨之意了。
天气一暖,他们就又觉得他们行了。
“我扎下的诅咒草人告诉我,那徐山山在黎府的东边。”
“不对,我方才用六爻占卜,那徐山山人在西边。”
“你们都不对,我以青乌术算出,那徐山山分明在堂中。”
“你们都是些什么沽名钓誉的天师,那徐山山此时方位在南不在西、北、中。”
“你说什么?谁沽名钓誉了?”
见他们争吵得不可开交,青衣法师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但他却不得不上前好言相劝:“这徐山山就一个人,不可能会出现在四处,要不,你们再重新好好算一算?”
“算什么算,我的占卜自出师后,便从未出错过!”
“老夫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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