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百官,欺骗天下百姓,我们就该认,就该从你?”
“老子偏不服——”
嘭——
有什么东西在眼前徒然炸开,红的白的红白相间的,水的稀的粘稠的,混作一团飞溅开来,热腾腾地喷了周围人一脸。
恶心、恐惧、惊吓,那具无头尸体,叫百官脸色瞬间变成煞白,双眼因惊恐而瞪得极大,瞳孔急剧收缩。
“饶、饶命啊……”
呕——
有人吐了。
有人昏厥了。
有人后背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湿,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上。
“你问凭什么?”
徐山山双眸黑黯,深不可测,她轻轻一笑,语调平缓道:“因为你们除了相信,就别无选择了啊。”
“你、你真敢杀了在场的所有人吗?”
王相梗起脖子,难以置信地努力去跟徐山山对视,想看一看她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当真有此胆量。一下杀了百官,即便她是皇帝,她又该如何自处?先不论名声之类的,光偌大一个景国,就凭她一个人能够管理得了?
他赌她不敢,也不会!徐山山双手徐徐展开,长袖一挥,似清风拂过,反手背于身后,那俯下的视线让人喘不过气来,那股威严之气更是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以孤的能力,可杀亦可将你们炼制成一具具完全听令于孤的傀儡,你们从此将不会有个人思想,只会受孤驱动行动,直到这一具残躯用废,才能够寿终就寝。”
什、什么?还能有这种骚操作?!他们顿觉自己好似坠入无尽的冰窟,寒意从背脊骨直窜上来,每一根汗毛也都竖了起来。
“且慢,有事好商量,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王相一下就软了气势:“再者,傀儡哪有活人好啊。”
死也许现在都不是最可怕的了,可怕的是他们还活着,却相当于死了,并且就算“死了”都还得为她辛勤劳作……这么一想,他们简直死不瞑目。
徐山山却好似一下来了兴致,她在考虑:“可孤却觉得用一群对我唯命是从的傀儡,倒比养一群口是心非的人更省心……”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