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实在相似。
陈易感受到她的泪水袭打在胸膛上。
她成功了。
陈易心里一软,尽量温柔地搂住她一抽一抽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可那又有些下不来台,而且想到自己的宽容话可能被这心思复杂的清倌利用,便沉吟不语。
闵鸣只感受到一阵可怕的沉默。
“妾…妾会弥补你,千户,给妾、给妾……梳...”
清倌的嗓音断续,脸红得不堪,羞耻得不能自制,迟迟无法说出那两个字,那两个无论哪个清倌都难以启齿的字,可她咬咬牙,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给妾梳笼吧!”
陈易旋即按下眼眸里的怜悯,目光越发冰冷。
不管怎么样…
总得让她吃点亏,长长记性吧……
“主人…”
哪里传来了声音。
陈易猛地一惊,朝床榻上看去。
殷听雪抓紧被褥,直直地看着自己,气若游丝道:
“…我病了。”
她的呢喃里带着些颤意。
陈易微微一呆。
她这声“我病了”,不是在提醒自己记得她病着的事实,而是在借此做理由,做盾牌去保护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这或许是因为一丝善意,又或许是出于女子间的同病相怜,更或许两者都有。
如果自己执意要做,殷听雪是阻止不了自己的,陈易明白。
可即便如此……
还是算了。
陈易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殷听雪的额头,而后冷冷扫了闵鸣一眼,冷不丁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下。
轻轻触碰,又飞快分开,如同蜻蜓点水,与其说是责难,更像是情弦微动的戏弄。
闵鸣耳根照旧红着,面色怔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易。
做过这一切后,她不能理解,她得到的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