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求你了?!我只是说你合该当道侣。”
“你看,这不就承认你想当我道侣么?”
“你、你迟早要被病杀,不得好死!”
殷惟郢脸颊生红,气急败坏道。
“急了急了。”
………………
离开淮水村后,骑马缓缓踏入京城,陈易明显感受到闵宁的心情不错。
她一路上都小声哼着古越民歌,目光炯炯有神。
看着这样的闵宁,陈易的心情也甚佳。
上清心法弄到手了,只要潜加修炼,上清心法再加上摧风斩雨,下一次碰上白柳派黄六清,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陈易稍微算了算,约莫有六成的把握赢他,而能赢他,就能杀他,这白柳派的人重刀法不重身法,轻功极其一般,根本逃不开。
来到闵家,闵宁翻身下马,把缰绳交到陈易手里,道:
“你帮我带回东厂。”
陈易微微颔首,接着转过眼,看到一个小乞儿小跑着过来。
“这位大人,闵大人,这里有封信给你。”
小乞儿说着,就把信递到闵宁面前。
闵宁困惑地看了看乞儿,陈易看着乞儿,直接道:
“给我吧。”
乞儿一时犹豫。
陈易把五枚铜板放到他手上。
乞儿飞快地把信递给陈易,忙不迭地转身离开。
陈易打开信纸,随后面色一沉。
毫不避讳地留下“玉秀庄”的落款,这摆明了是威胁警告。
闵宁探过头去,问道:
“怎么了?”
“玉秀庄送过来的,是关于相国案,他们警告你不要再查此事。”
闵宁闻言面色阴沉,咬牙道:
“原来是他们写信威胁我!”
“玉秀庄什么来历?我在东厂里查到过关于他们的卷宗,他们好像是景王府的产业,此前私卖五石散,供文人墨客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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