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皱了皱那天然妩媚的眉头,她当然知晓相国大案的轻重,便问道:
“你…想要人头落地么?”
陈易听到这女子直接的话,笑了起来道:
“怎么,不想我死?”
闵鸣下意识想要否认,便听到一句气人的话。
“也是…通房不愿主子死,应该的。”
清倌人儿蹙眉瞪他,她作怒的模样不像闵宁般天公不作美要打雷,反而如水柔媚。
片刻后,她缓和了脸色,柔声道:
“妾知道,你为闵宁去查了玉秀庄,她都给妾说了,千户面如虎狼,心又有百般柔肠。”
“谬赞…”
话还没说完,陈易便捕捉到她嘴角笑意,回过味来,
“你在骂我是衣冠禽兽?”
“哪见有通房骂主子的呢,恭维都来不及呢。”
闵鸣故作无辜女子道,半晌后她认真了些,问道:
“你查相国案,是为了…我们么?”
陈易随意道:
“如果是呢?”
闵鸣把脸凑近了些,娇媚道:
“真叫人感动,能受小女子一吻?”
“不受,我跟闵宁说过,一年内不动你。”
“妾愿以身相许。”
她贴近了些,陈易却把她推开了。
他冷笑道:
“你想引我毁约,好让闵宁对我失望?”
闵鸣轻笑着反问:
“怎么不能是妾对千户一见钟情呢?”
陈易明白她贴过来的心思,那是她对妹妹的一种保护。
许是那一晚的宽容,让这心思活络的清倌捕捉到了自己的行事风格,在她眼里,自己虽然禽兽了点,却又好歹是个人,会因失约愧疚,会有恻隐之心,她眼下极尽诱惑,不过是为了献身后能把自己的愧疚恻隐当作把柄,紧紧抓在手里。
闵鸣轻吐热息,问道:
“你真能忍得住?哪怕我再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