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女道士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时,女冠轻声一句:“细雪纷纷时,何人欲思春?”
女道士红了脸颊,羞郝至极,良久之后,才听到殷惟郢笑道:
“何必心慌意乱,少女心事而已。”
女道士慢慢缓了过来,小声道:“我自然明白清心寡欲,可是见了玄真师兄,便静不下心。”
“唉,终归一句话:修行不够而已。”因为还算相熟,殷惟郢便调侃着说道。
女道士闻言,壮起胆子问道:“那…殷姑娘便没有少女心事么?”
当时淮水村遇鬼将,女道士、玄真道人全都在场,再加上彼此间道友与道友间的来往,话语间少了许多顾忌。
“…不曾有过。”
殷惟郢说这话时,眸光微垂,心念幽幽。
哪有什么少女心事…
少妇心事…罢了。
不想还好,念头来到这里,殷惟郢的目光便幽长起来,如今她的困局,又是否与换回丈夫真心的妻子有几分相似呢?她想要成仙,他却不会给,还不允许她来换,说起来,其实那初遇时,将错就错,便认了他做金童,那结果还会不会不一样?女冠想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其实真相似吗?殷惟郢不知道,她从没有过少女心事的时候。
罢了、罢了,不想了,我跟他的交情到底能有多深?不过是到底了而已。
遥遥见走来一人,殷惟郢见是陆英,便起身打了个稽首,打完抬起时微微僵住,只因她看见一双好奇又扑闪扑闪的眼睛。
东宫若疏!
看见这少女,殷惟郢就一股气。
但她还是稍微压了下去,只因这东宫姑娘还算信守承诺,没把她的事往外传。
“你们怎么往这里来了?”
殷惟郢笑面相迎,嗓音清淡,拂尘轻抖。
“鼎…殷姑娘,我们听玄真他们谈起淮水村的事。”东宫若疏虚心请教道,“想听听那日到底怎么样了?”
女冠的面色僵了那么一僵,从陆英的神色上没看出什么异样后,方才松了口气,心底对东宫若疏恨得牙痒痒。
这东宫姑娘最好哪天被那人捉走,关>> --